終於到了要出發的那一天了。
因為要跑很多地方,所以行李只帶了兩件。
其實只有一箱是滿的,裝了換洗衣物。
另一箱呢?
嘿嘿嘿! 不知各位看倌大老爺知不知道有一種名叫俄羅斯玩偶的東西,
就是一個大玩偶裏面裝著中玩偶,中玩偶裏面裝著小玩偶,小玩偶裏面再裝著小小玩偶,小小玩偶裏面裝著‧‧‧‧‧‧, 一直到裝不下為止。
我們的行李也是大包中,中包小,準備讓日本鬼子看咱們台灣錢淹腳目,給他血拼至三光為止(天光,人光,錢光光)。
到了機場,通過了層層嚴密的檢查。
上飛機前先買了包暈機藥給我那兩個寶貝兒子吃。
(以下大兒子簡稱大寶,小兒子簡稱小寶)。
尤其是那可憐的小寶,沒有一次搭飛機不抓兔子的。
甚至有尚未進入飛機,在進飛機前的走廊,因為聞到油煙味,就當場表演嘔吐秀的光榮史蹟。
這次要搭乘的是西北航空。
其實我最討厭坐美國航空公司的飛機。
先別提它最可能被恐怖份子劫機。
飛機老舊,服務態度差,機上餐點難吃到極點,
最令我受不了的是空姐其老無比(甚至有阿媽級的)。
但是為了省錢,也只好一咬牙,一橫心,一跺腳,忍一忍就過去了吧!
上了飛機,發現連個人視聽都沒有!
因為太無聊,想跟空姐要副撲克牌,連要了四五次,有的說太忙等一下,有的說這區不是老娘負責的去找別人。
正想說算了吧,小寶卻心有未甘,跑去死纏一位剛才說太忙等一下卻過了半小時也沒回音的空姐,用他含著淚水的大眼睛,楚楚可憐的哀求,終於騙了一副撲克牌回來。
經過十二個小時漫長的等待,終於到了東京。
下了飛機,又得通過層層的安檢去轉機到名古屋中部機場(CentralAir)。
晚上八點,終於到了名古屋。
在機場換完錢後,便沖沖的搭名鐵空港線到名古屋車站,轉車到我們在名古屋要住的旅館 – Hotel Econo Sakae。